大锤爱穿的内衣印ROOT

The Lovers on the Bridge(一)

好看der

罐一张:

*借用部分电影《新桥恋人》的背景(稍有剧透),人设和剧情在POI的基础上做了改动(比如人物相互时间线错位等)。


*本来想作为跨年贺文,但最近写什么都不太顺利,怎么写也都不满意,所以大家随意看看就好。大概…最多三章最少两章结束吧,HE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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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




Shaw发现自己的位置被人占了。


自从Reese接受了一个跛脚男人提供的工作离开这里之后,这座危桥基本上就是Shaw一个人的了。很少有人能找到这里,又或者说全城的流浪汉都有所耳闻,知道桥上这两位不太好惹。尽管这座破桥并不能算是什么上好的安身之处。


这女人大概是新来的。


Shaw通过地上那双模样糟糕的黑色女士皮鞋辨认出不速之客的性别,扔在一旁的袋子也提供了线索,里面尽是女士衣物,除此之外再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。Shaw还注意到了狗盆里的三明治残渣,她不记得自己中午离开的时候有给Bear加餐。但似乎也说得过去,毕竟她回来的时候Bear就趴在那女人身边,像是守着什么宝贝一样,脸上的忠诚劲儿与往日相比也没什么太大区别,甚至还有些热心。


吃里扒外的家伙。


Shaw是走近了才借着桥上路灯发现女人衣服上的血迹,她的身上搭了条还没她长的毛巾被,脏兮兮的,只遮住了腹部以下。她向外侧躺着,大半张脸被栗色长发遮住,Shaw刚撩起头发看清脸,就被女人握住了手腕,但她们之间显然存在着力量悬殊,她拧不过Shaw的。


“你占了我的位置。”


Shaw很轻易地反手扳开女人的胳膊,才发现那似乎只是女人在察觉异样时的本能反应,先前握住她的手很快就软绵绵地耷拉下来,甚至连眼睛都没有张开,勉强张开嘴想说什么,却也没能发出声音来。Shaw感受到了女人体温的异常,便开始寻找她身上的伤口,腿脚的皮外伤都无大碍,但右耳后简陋的包扎早就让血给浸透了,顺着脖子留下来,染得衣领上都是血。


带着伤口和医生抢地盘,Shaw甚至怀疑她是不是被Reese弄到这儿来的。好在她作为医生的习惯并没有因为露宿街头而丧失,医药箱还能对付眼下这女人的伤口。夜里光线不好,Shaw翻出手电筒支在一旁,才发现这女人是被硬生生切去了镫骨,清理包扎好伤口之后又勉强擦干净了她脸和脖子上的血迹灰尘。整个过程里女人只发出了几声微弱的呻吟。Shaw试图与她对话,想让她服下消炎药再睡,但并没有成功,索性算了,只是替她盖上了自己的被子。刚才检查伤口的时候Shaw顺便搜了身,但也没找到任何能判断女人身份的物件,只有些零钱和附近便利店的票据。


病恹恹的面色依然没能削弱女人的睡颜,至少长相很符合Shaw的审美。Shaw倚着桥边的石栏,视线从女人那边拉到沿河两岸的灯火,又有些恍惚。PTSD使她时常怀疑自己所处的时空,似乎脑海里永远有一个Samaritan在与她博弈。七千多次模拟里她认识了各种各样永不重逢的人,除了一个满脸褶子的老头是常驻演员。但Bear首先打破了这个僵局,紧接着是Reese,后来又是Fusco。她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那里逃出来的,因为大概有三分之二的模拟她都看似成功逃脱了,只不过结局都是她死了,而死就意味着轮回,意味着new game.


Shaw一直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这种活生生的嵌套。毕竟自幼就不合群的她总是能为自己找到乐趣,在Samaritan不来麻烦她的那些时段里更是如此。事实上她不算是个严格意义上的流浪汉,她有些积蓄,过的并不算差,Bear甚至能吃上天然狗粮。居无定所只是相对的,仅仅因为四壁的限制使她焦灼,所以她才跑出来,露天环境至少让她觉得通透,四处都有她能逃跑躲藏的地方。就像此刻,她至少还能在隔壁Reese的位置借住一宿,与Bear相互取暖。


-


“我看了你的画。”


Shaw从早市上回来的时候,那女人已经醒了,坐在石栏上吹风,脚边放着Shaw的画夹。Shaw把早餐放在女人身旁,提着画夹放回原处,也没说什么。


“You can call me Root.”


“Shaw.”


“Sameen Shaw, right?”


“Reese让你来的?”


Shaw一点也不惊讶对方知道她的名字,甚至更多信息,因为那看起来像是Samaritan惯用的手法。


“准确的说是The machine.”


Root拿起一杯咖啡,抱在手上小口地喝了起来。


“久违的称呼,huh?”


Shaw是在离开了Northern Lights才知道他们背后吐号码的玩意儿是The machine, 而Samaritan之所以拿她做实验,也是因为这个。


“她帮你重做了身份,你知道的,你本没必要这样。”


“你的耳朵怎么回事?”


Shaw并不想继续讨论她自己的问题,既然这个自称Root的女人已经这么了解她。


“Control. ”


“The machine talks to me.”


“那你们现在怎么联系?”


“如你所见,暂时没联系。”


Root撇撇嘴,有些不满的样子。


“你有什么打算?”


“有没有能洗澡的地方?”


Shaw带Root到下面桥洞的地方,那儿有个水龙头,又拿了防水贴、洗漱用品和干净衣物给她。


“水凉,或者你想去旅馆?”


“不用了,这儿挺好。”


但就在Root洗到一半的时候,Shaw看不下去了,她有些生气自己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这破水龙头,毕竟Root还发着烧。虽然她也没想明白这有什么好生气的。她们找到最近的旅馆,条件有限但至少能洗个热水澡,鉴于Root身上除了条浴巾就是Shaw的风衣——对Root来说也只能算是长款外套吧。


“我在旅馆外面等你。”


事实上Shaw又去为她买了一套合身的衣服,一方面她实在没法想象自己的衣服不合身地挂在Root身上;另一方面,从以往模拟的经验来看,对Samaritan给她安排的女伴好一点总不会吃亏,反正她总能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完成这一切。况且她还从没遇到过像Root这么合她胃口的,Samaritan总算是有些长进了(如果Root也是他模拟出来的话)。


有个人搭伴也不错。看着Root从旅馆门口清清爽爽地走出来的时候,Shaw确实这么想。她们回到桥上,Shaw为Root重新换了伤口的包扎,突然意识到她应该尽量对着Root的左耳说话。


“出去走走吧,我想吃面。”


但Root在半路就顺到了手机,又在便利店买下一副耳机,算是重新和The machine联系上了。Shaw本不想搀和进来的,鉴于她需要保持对The machine“知之甚少”的状态。但The machine需要Root,而Root又需要她,至少Root自己是这么说的。


“Honey, 她不勉强你入伙,但我需要你陪我完成这个小任务。”


Root就那么歪着头一连无辜地看着她,Shaw只好面无表情地跟着走。好在她没有把备用枪取下来,The machine只是拜托Root去送个重要文件,而Shaw拿下了其中一个挡路者的膝盖。尽管没有必要动枪,但的确是那男人先对Root动手动脚的。


“我就说你会有收获的。”


所以当她们坐进街角一家小面馆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。


“当时我还以为我会一个人坐在这儿。”


Shaw嘴里的食物还没咽下去,所以只能投去一个疑惑的目光。


“我说被Control关起来的时候。”


谁知道大难临头的时候眼前这个女人会想这么远,闹不好命都要搭进去的事情。


“我觉得很冷,所以总想着需要一些热气腾腾的东西让自己暖和起来。”


“事实上,我觉得The machine是在补偿我。”


“什么?”


Shaw抬头看着Root在玻璃窗上带着色彩的清晰倒影,视线刚好迎上她那双闪烁的眸子,睫毛也忽闪忽闪的。


“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温暖呢, Sameen. ”


 


TBC


(之所以说吃面是因为我总以为312里的Root是坐在一家面馆里给Finch打的电话




电梯间 The Lovers on the Bridge(二)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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